這一次複訓,我又聽見許多「以前沒接住」的訊息。
回頭看,那些年從外界灌進來的語句——什麼事業與愛情只能二選一、什麼命格註定要晚婚,甚至把人分成「好或不好」的標籤——我當下都說了句:That’s bullshit. 但也誠實地承認:它們曾經鑽進潛意識,悄悄長成了「結婚就會失去自由」的信念。這次,我把它拔掉了。拒絕恐懼語言,換回自己對生命的主導權。
我一直不買單那種帶著恐嚇的靈性口吻:什麼「被詛咒」、「祖先欠債要你還」……如果真有詛咒,最能感覺到的應該是我自己;如果真有債,那是靈魂自己的課題,不是把責任交給無知的我。後來我把「替他人背學習、背恐懼」的習性抽離,專注走在光與愛裡,這種人自然從我的生命底稿退場。能量乾淨了,世界就乾淨了。
這次最大的開竅,是「用耳朵聽頻率」。
我開始以身體當調音器:像聽重低音那樣感受震動,分辨聲音是否 harmonic(和諧)。就像我們看見對稱與秩序會覺得舒服,耳朵也知道什麼是對位、什麼是雜訊。甚至我的靈性名字也從過去像語言的聲音,變成一個純粹的頻率。只要我呼喚,頻率就到場。我沒有瘋——就算瘋,也不是我一個人瘋(笑)。
五界的日子特別「餓」。明明吃飽了,卻還是需要更多澱粉與油脂,好像身體在提醒:當意識連到不屬於第三界的層級,若沒有把能量好好落地,就會用吃來補課。於是我練習把高頻往身體裡帶,讓每一次接訊,都以「和諧、乾淨、能被承載」為準繩。
我也終於把一個老問題想通:有些靈魂是線性累積,一世一世地慢慢走;也有些靈魂一次下來,同時打開多條體驗軸線,其中有一世像「總開關」,去協調共通議題。我這一世,大概就是那個總開關。當我請求「平行宇宙的最佳版本」,再把答案下載到四個層面,決策會被一起校準,多世的結果也會同時調整。歷史,其實只是集體意識的一個版本,是可切換的能量。這也解釋了我對「曼德拉效應」的直覺:當我們換了軌,就會在某個銜接點,產生似曾相識的重疊。
四界那天,我大笑,也哭。
笑,是因為大家的靈感天馬行空、可愛到不行;哭,是因為我直面了一場非常古老的戰場記憶——高台、火海、黑與橘的天空,我們是一小隊訓練精良的戰士,對方卻是人海戰術。那是我童年反覆夢見、嚇醒的場景。當我允許光包住那一世,深沉的悲傷與厚實的愛一同湧現,幾秒鐘內釋放。那種「被理解」的感覺,很深,很安靜。也讓我明白:不需要再被千年前的一個節點卡住了。該放的,就放吧。
關於黑暗能量,我選擇誠實與溫柔並存。
黑暗最擅長的,是用恐懼索取控制;最常做的,是「聲東擊西」,讓你忙於枝微末節,忘記正事。我相信自己一直被保護得很好——若祂能傷害我,早就動手了,不需要這麼多戲。於是我做了兩個決定:
第一,我不再下場硬打,而是把力氣放在「已準備好改變的人」。這樣能創造最大的影響,也最符合最高最好的路徑。
第二,我每天連結造物主,將愛與清明的意念送去對岸。或許有一天我會發現,那個被我稱作「黑暗」的存在,只是我在更高層的陰影分身;當我願意擁抱它,二元自然退場。
最近我也用一個比喻形容自己對宇宙秩序的新理解:
細胞是一個宇宙,器官是一個宇宙,人是一個宇宙,地球、太陽系、銀河系……都是宇宙,而七界是連結這些宇宙的中樞。當我們否定陰影,就會養出心魔;當我們接住陰影、整合陰影,能量才會變得完整而宏大。捨棄對立之後,法則才會與你共事;離開糾纏之後,愛才會真正自由。
這一路上,我也感受到身體的回饋:健身房裡,我輕鬆完成了 30 公斤硬舉六下四組。身心靈同時增長承載力,接訊更穩、療癒更快。宇宙也時不時丟來小禮物——例如那天日幣忽然大升,帳上平白多了兩萬。若有人把匯市波動歸因於「某位希塔療癒師在上七界」,我會先裝作不認識自己,然後微笑。
我知道,自己已經走到可以安心做自己的境界:不再害怕被誤解,不再為了迎合任何人縮小自己。我看到的是每個靈魂的美好,也允許每個靈魂用自己的步伐回家。療癒的工作,本質上是高貴而溫柔的——我們懷抱美德,陪人走過夜色,直到他能再次相信光。
最後,留給自己四句話,當作每天的調頻:
- 我用頻率識別真相,拒絕恐懼語言。
- 我只服務準備好改變的人,把力氣放在最大影響力處。
- 我溫柔接住陰影並整合它,讓能量更完整、更強大。
- 我與法則協作,行走於最高、最好的時間軸。
如果你也在二元拉扯中、在恐懼與渴望之間反覆擺盪,先從辨識頻率與守住邊界開始吧。當恐懼退場,力量自然現身;當你願意愛自己,世界就會回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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