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部電影的簡界:一曲一唱三嘆的人性之歌 揭示二戰時走過的人生路
改編自小說《名字之歌》,二戰時的倫敦,兩個少年馬丁和道維多爾成為生死之交。
道維多爾是個從華沙流亡過來的小提琴手,寄居在馬丁家。他們一起在被炸得七零八落的倫敦城里漫步,探險,發現悲劇和喜劇,性和罪惡。那段經歷構成了他們人生中最難忘的美好時光。然而,就在道維多爾的小提琴獨奏會的首演當晚,他卻神秘地失蹤了,這件事成了馬丁幾十年的心結,留下無法忘懷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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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片講波蘭小提琴家,被送去英國之後,後來發現全家人在集中營中逝世的故事。整部片大trigger我一些過去的回憶。
我一直到大學,都常常做一個片片斷斷的夢,包括睡在大通鋪的木板床上。外面下雪很冷,但是衣服很單薄。廁所是一個布簾拉起來的茅坑,有時候會有人強行闖入。一剛開始到大通鋪的時候,是男女混居,有人打架。
這次看這部片,突然想起我高中在美國的游泳池裡面的淋浴間,是一個有很多蓮蓬頭的浴室,大家一起洗澡,每次在那個浴室都很多恐懼。高中跟著教會露營,就是睡那樣的大通鋪,我會沒有安全感。
好像勾起歷史層很多的記憶。
自己在教世界關係,都會看到同學前世或是祖先的創傷,我那時候開始相信集體意識,因為常常不同班級的學生,都會挖到類似議題,其中一個就是倖存者的罪惡感(survivor guilt),就是在災難中活下來的人,對於自己活下來這件事感到罪惡。
這是wiki對於倖存者的罪惡感的敘述:
倖存者內疚(英語:survivor guilt/survivor’s guilt),又稱倖存者綜合症(survivor syndrome/survivor’s syndrome),是一個人認為從創傷性或悲劇性事件中倖存的自己是有過錯的,因為自己倖存而感到困惑內疚,甚至寧願自己也遭遇不幸的精神狀況。
倖存者內疚的經歷和表現將取決於個人的心理狀況。當《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第四版(DSM-IV)出版時,倖存者內疚感作為一個公認的特定診斷被刪除,並重新定義為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的一個重要症狀。常見於戰鬥、流行病、謀殺、自然災害、強姦、恐怖主義、事故的倖存者和自殺死亡者的朋友、家人及目擊者,也可能存在於非致命情況下的倖存者中。
倖存者內疚在1960年代首次被發現。研究人員在猶太人大屠殺的倖存者中發現了類似的狀況。
華威大學的心理學家史蒂芬·約瑟夫(Stephen Joseph)研究了自由企業先驅號翻船事件的倖存者,該事件導致459名乘客中的193人死亡。他的研究表明,60%的倖存者患有倖存者內疚。約瑟夫還得出倖存者內疚有三種類型:
對其他人死亡時仍然活著感到內疚。
對他們未能做的事情感到內疚。這些人經常遭受創傷後的「入侵」,因為他們一次又一次地重溫事件。
對他們所做的事情感到內疚,例如爭奪爭先恐後地越過他人逃跑。這些人通常想避免思考這場災難。他們不想讓人提起真正發生的事情。
倖存者有時會因為他人的死亡而責備自己,包括那些在拯救倖存者時死亡的人或倖存者試圖挽救但失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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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感受到這樣的創傷有多深,甚至到了來世還是走不出來。
歷史層或祖先創傷,有的是祖字輩逃來台灣,四十年心心念念自己的親人,回去發現父母慘死。放學回家發現家裡都是日本人,家裡宅邸被占據,媽媽請傭人趕快把孩子送走,莫名其妙孤身來到台灣。另外遇到洪水或戰爭的也很多。父母保住孩子一條命,卻自己遇難。或是找不到自己妻兒,後來發現牠們罹難。
存活下來的人總覺得老天爺不公,為什麼不就讓自己和全家一起死!
這部片又有了新解,全家人都離世,沒有人替他們哀悼。但是至少留了一人在這世上,還有人會替這家人哀悼。
我自己聽到這句話,情緒上也有了很大的釋放。
我們會悲傷,是因為離開的人對我們很重要,這也是學習愛的一種方式。悲傷產生的爆發力,讓我們無所畏懼,同時對逝者在情感上產生了連結。
現在比較能夠理解靈魂轉世會選擇一個負面的環境,去學會一項正面的感受。也希望這項學習趕快結束,世界能夠和平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