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會覺得人生命當中很多路都是白走的,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對我有甚麼用,就會在某個時刻才發現原來那些「白走的路」其實是像打遊戲在撿裝備。
應該跟我對練過的會知道一些我核心層的狀態,就是五歲的時候上小學,接著就是不斷的比賽,比賽包括繪畫、作文、朗讀、演講、辯論。演講還包括即席演講,就是上台前十分鐘抽題目,接著就站上台直接講。高中英文演講全國比賽還有得名。
另外就是小時候家裡沒電視,休閒娛樂就是看書、彈琴或是運動。因為我爸是師大教育系的,他認為人類文明三大基石就是心理學、哲學和教育。哲學是思想,心理學是人類活動,而教育是傳承。
教育對小孩子來說還太早,但是從國中開始讀的書就從文學開始轉到心理學,以及後來轉到哲學。(我也對人類社會學以及文化學習也很有興趣)很妙的是因為我家都是教育界的背景,所以我很反骨的說我不想要當老師,沒想到繞了一圈居然是當希塔老師。
造物主跟我說過我到DNA3的路會是世界關係這條,不是IA,這條路會讓我知道我是誰,我應該做甚麼。
我上世界關係面對很多的是靈魂層和歷史層的議題,內圈與我就是不斷的遇到核心層和遺傳層。在清除一些在其他課程都清不到,很深層的信念之外,也讓我看到自己像是在打魔王前,是怎麼一路撿裝備的,那條路也慢慢越變越清晰。
希塔我個人認為上課學習很多是技巧,遇到好的老師會像遇到補習班名師一樣增加上名校的機率,但是真的出社會,自己當導師,會不會出人頭地還是看自己,而自己會當甚麼樣的導師,就是檢視自己人生一路撿了多少裝備,和撿了甚麼樣的裝備。
像我今天就跟朋友說我應該這輩子都不會教IA,基本上這條路就是個有門檻的路,我人生從來沒撿過IA裝備,現在才開始撿真的太晚又太累,不如好好教那些我已經撿過裝備的課。
但是過去哲學、宗教、心理學的訓練,都成為我個人希塔學習的養分。那些知識就內化了,自己知道怎麼做,但是也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知道。
這幾天有些小時候我已經忘記的事情慢慢想起來,像是昨天在跟朋友聊挖掘的步驟時,我一直跟學生強調一定要是個案說,不是療癒師說,而且是要從最初的故事得到結論去複製在現在的問題,讓個案找到答案,我說得出來心理諮商的「敘事治療」就是這樣的流程。但是我也有個疑惑,那我怎麼知道如何操作?
今天突然回憶起來了,小時候我爸媽問我們問題就常常用這套挖掘技巧,幫助我們從事情當中找到答案。(當然只到上次發生是甚麼時候,只會停留在想得起來的核心層)
今天在跟我爸辯證的時候,我也想起來我為什麼會跟學生說,3R挖掘你不知道問甚麼,就不斷地重複問個案「為什麼?」,但是每個為什麼都要目標性的接近底層信念不是亂問,因為我爸就是這樣對我的,去找出我的核心價值或是核心問題。
附帶一提,今天跟我爸的辯證是我爸用佛學檢視希塔要我回答,在說八識和33甚麼的,那個33甚麼地聽起來像是第五界分出的不同的能量層,還要我把人死後靈魂走到光,人從第三界到第五界的那個步驟用佛學做檢驗,我爸問題太犀利已經超過我智慧之外,以至於我需要全程收訊由造物主來回答他的問題,因為我太長時間在太深的希塔波,導致我爸才晚上8:00說他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那麼累,要提早去睡覺。
今天還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我的收訊是不是太多次戶外探險遭遇到的瀕死經驗讓ATP整個pump up的成果,噗。所以連那些瀕死經驗都沒有白走。
開始期待接下來的神與我!
以下是敘事療法的一些介紹: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93882
文:黃素菲
敘事治療的假設
敘事治療(narrative therapy)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的敘事治療是指以後現代敘事思想為理論基礎的心理治療理論與實踐;廣義的敘事治療可以包括轉化敘事治療、敘事評估、敘事藝術治療等,同時斯賓塞(Donald P. Spence)(1982)認為廣義敘事治療可以包括精神分析,他將佛洛伊德稱為「敘事傳統的大師」,因為他善於將來訪者「支離破碎的聯想、夢和回憶的片斷」編織成連貫完整的故事,然後用來理解「本來毫不相關的經歷」和記憶。
狹義的敘事諮商特指由懷特和艾普斯頓(廖世德譯,2001/1990)提出的敘事諮商理論和模式,透過他們所提供的對話技巧,能在實務工作中幫助案主敘說並豐富生命故事,從中找到亮點、理出意義,為過去或當下的問題提供出口,發展出其他新的可能性;佛瑞德門和康柏斯(易之新譯,2000/1996)則將敘事/故事的解構與發展作為心理治療的脈絡。本書將聚焦在狹義的敘事治療。
從狹義的敘事治療來看,這種敘事治療是一種與傳統差別很大的心理治療觀,及在這種治療觀指導下的治療實踐,這是整個治療典範的轉變。敘事治療認為在人們的世界,只有主觀真實沒有客觀真實,我們的自我認同是被社會建構(social constructed)的,我們敘說的心理歷史也是建構出來的。我們必須經由自我的創造與環境的互動才能建構真實的主體經驗,我們有能力把自己視為主動創造者,可以從主體經驗中超越社會環境所加諸的限制。
敘事治療可說是一種治療的立場(a stance)而不是一種理論(not a theory);敘事治療強調理解人怎樣敘說自己的知識,包括口語和非口語的表露;敘事治療重視脈絡(context)甚於內容(content);敘事治療也是去理解人怎樣敘說自己知識的一門學問,敘事治療是心理師與來訪者共寫(co-authering)故事的再建構(reconstruction)過程。以下一一說明敘事治療的前提與假設。
假設1:強調故事是經驗的基本單位
我們永遠被故事所圍繞,呂格爾說:「敘說之於人就像大海之於魚。」(王文融譯,2004/1984),魚被水圍繞,人被故事圍繞,魚離開水就無法存活,人離開故事就失去意義。來訪者可以成為他們自己生命故事的主要作者,心理師的任務是去瞭解有那些故事/主題在塑造一個人的生命。回憶(recollection)這個字,re代表與過去有關,collection 代表現在對過去事件串接的行動,這個行動將過去碎裂的、分散的、零落的事件串接起來。呂格爾(Ricoeur, 1987)說:「未能全盤地作為我們生命的作者,我們學著成為自身故事的敘說者。」我們在敘說生命過往的事件時,並不是隨機的提取或歸類,而是會將這些過去的事件編織成一個個故事。
敘說是一連串過去發生過的事件組織、串接成具有敘說者獨特解釋意義的過程。敘說者對於故事安排與主角特性具有主導性,並會在故事串接過程中推論事件的因果關係,使得看起來混亂、隨機、無序的生活現場,顯現出秩序與意義。呂格爾把這種恢復事件秩序的核心歷程稱為「情節化」(emplotment)。故事都有開始與結束,也有過程中的起承轉合,敘說者通常已經意識到結局,而從結局出發建構整個故事。故事敘說是人對自己過往生命事件或經驗的整合性、系統性的描述,具有獨特的結構性。
博金霍恩(Polkinghorne, 1988)認為所有的敘說都是暫時性的,當新的訊息加入,敘說就會改變,隨著時間推移,敘說意義與敘說結構隨之改變,生命故事的面貌也隨之不同。社會建構論認為知識是由個人與文化建構,原則上,這樣的知識建構過程沒有止境。所以不可能有絕對的知識,所有的知識都跟情境有關而且會隨著情境改變。
薩賓(Sarbin, 1986)則強調敘說不只是使人將生活現狀帶來秩序和意義,也反過來提供我們自我概念的架構,我們對自己和別人訴說自己的生命故事,同時我們也創造了敘說認同,我們在我們所說的關於自己的故事中認識自我。不同的敘說認同不只把我們和某個社會關係連結在一起,也提供出局部自我的連貫性與穩定感,經由敘說我們開始定義自我,把自己從其他人當中區隔出來,澄清生命的連續性,釐訂生命特定的秩序和方向。
假設2:人從來就不是問題,問題才是問題
問題是用來發現到底一個人的生活中有什麼是最有意義的,只有當人與問題綁在一起,把「有問題的人」視為「問題人物」才使人成為問題;也就是說,把有「偷竊問題」的人視為「小偷」,才使得這個人成為「問題人物」,也使得偷竊這個「問題」失去了由這個人作為「問題的專家」的機會。如果把人與問題分開,人有問題不指稱著這是一個「問題人物」,「人」就可以跳脫「問題」之外,對這個「問題」以最熟悉的「專家」角度,提供建設性的意見,來改善這個「問題」;也就是說,人有機會從「問題」的受害者,改變成為「問題」的主導者。
找出隱藏的故事線,意味著去探索來訪者所置身的社會情境的典型故事劇本之外,可能潛藏的新故事劇本,使得來訪者能夠以新的參考架構看見典型故事腳本之外的其他新的故事線。來訪者將發現自己擁有選擇權,他並不是被困在原來故事裡的受害者,而是可以重新架構故事情節的主導者,敘事治療師致力於將來訪者從受害者轉成主導者。
假設3:人是自己問題的專家
敘說是一種人類溝通的基本形式,我們可以完全的參與,當認真重新修訂根植於生命過往的種種事件時,我們是自己生命故事主要的作者。敘事治療協助來訪者去瞭解有那些故事/主題在塑造他自己的生命,我們從經驗中建構意義,經由一個豐富的故事發展過程,讓我們可以重說生命故事和重構自身。我們有能力藉由故事去重組經驗,而實踐一個有意義的生活,那些故事是自己說出來的,並且重新將一個又一個事物聯繫起來。敘事治療藉由故事情節衍生出來的思考,不是以理論和知識來助人,而是「去看」與「去聽」(眼界)而非「引用概念」(思維)去教導人,是人處在「經驗之中」(experiencing),借著這些生命經驗,萃取出個人獨特的實踐智慧或經驗知識。
人類經驗封存在個人和文化領域中,以非物質的意義和想法呈現,而且意義領域會隨著新經驗的增加而改變,人類經驗是在個人系統性認知基模和環境對人產生的衝擊之間的互動中,所產生的一種建構型式,所以經驗是一種經由意義領域所產生的統整建構。人類經驗並不是經由像我們組織物質世界的那種方式來形成,人類經驗的組織原則比較像是詩的意象,而不是理性邏輯系統(Polkinghorne, 1988)。
敘事治療認為普通知識或是在地知識是有價值的,個別差異、獨特少數(殊相)與以簡馭繁的理論、因素分析的共同因素(共相)一樣重要。敘事治療是去理解人怎樣敘說自己的知識,也因此敘事治療,重視脈絡(context)甚於內容(content),也就是不只是重視說了「什麼故事?」(內容),更重視是「故事何以這樣說出?」(脈絡)。敘事治療重視經驗所蘊藏的知識,關心來訪者的經驗甚於情緒;也就是說敘事治療的心理師把處裡的焦點放在來訪者有什麼經驗、經驗產生的背景脈絡,和經驗如何重新再脈絡化。敘事治療不把治療的焦點放在處理來訪者的情緒,但是,在這樣的過程中,來訪者的情緒也會隨之改變。
假設4:強調反思性理解
說故事是對生命歷程的回顧,當人回顧生命經驗時就進入對於過去經驗重新組建的狀態,也就進入對生活事件和經驗的反思的行動,就是進入了布魯諾(Bruner, 1986)指稱的「意識藍圖」(landscape of consciousness),懷特稱為「自我認同藍圖」。不管是意識藍圖或是自我認同藍圖,都是指在說故事的同時,說故事的人進入意義範疇,產生故事意識。如同懷特所說的,這個意識藍圖的特徵,是故事主角的意識,意識的重要性在於組合了他們對於事件的行動的反思—他們對這些事件的意義歸因,他們對塑造這些事件的意圖和目標的推論,他們對在這些事件中的其他主角的特質和身份的結論。
布魯諾(Bruner, 1986 , p.78)不談形變(change)而看質變(transformation),也就是來訪者尚未出現行動或行為的改變之前,更重要的是要先進入「故事意識」和「意識範疇」,而這種「意識狀態」協助來訪者產生對於事件所採取的自身行動的反思狀態。來訪者據此發展出對這些事件「意義歸因」的角度,了解自身對於這些事件的「意圖和目標」之推論,以及跟這些事件有關的自己和他人的「特質、身分」的結論。
我們不只是反思「行動過程」,而且反思「行動本身」,換句話說:我們不只是投入反思行動裡,而且跳出來反思整體行動(We not only reflect in action, but on action.),使得別人對我們的觀點一目了然。人的生命經驗總是在離開原來發生某種情態的處境之後,那個處境才顯現出來,敘事治療強調敘說性的理解(narrative knowing),人生故事不具有優先性或正確性,故事如何被說將因來訪者的塑成而定,透過這種心理歷史距離過程得來的生活事件的知識,是來自回首的瞭解,也是反思性理解。
假設5:重視意義
故事是一種檢視「人內在發生的事情」的途徑,就現象學的角度而言,人無法在日常生活的行動中瞭解自己,在行為和人自身之間有一道裂痕,敘說是解決這種行動的悖反性格之橋樑。敘說轉向敘說者的內在秩序和意義,藉由敘說行動本身,人走出了和所有人相似的日常生活,成為獨立的個體。我們敘說自己的故事,每一個字詞,在自身存在的編碼裡都有獨特的意義;敘說捕捉生命經驗,並為這些生命經驗命名。來訪者在敘說自己的生命故事所使用的語言,有如燙斗一般,將來訪者漂浮著的經驗燙貼在生命的平臺上。語言也有如經驗的凝固劑,將難以捉摸的、游離的經驗狀態,經由語言而塑型。
敘事治療強調人是自己生活意義的詮釋者,人的世界總是多元事實(multiple reality),故事意識的重要性在於組合了他們在事件的行動中的反思,來訪者在決定對話的方向上,扮演重要的角色,因為說故事的人是生活意義的詮釋者。來訪者有許多技巧、能力、信念、價值觀、承諾和力量,有助於改變他們和問題在生活中的關係。聽故事的人,因為故事具有意義而相信故事是真的,而不是因為故事是真的所以才有意義(The story hearers believed that it was true because it was meaningful, rather than it was meaningful because it was true.)。
無論是說故事(意義塑成)或聽故事(意義理解),整個過程最重要的往往不是真或假的問題,而是意義的開顯與理解的問題。敘事治療重視意義的改變而不是行為的改變,治療過程中看似沒確定的目標,卻有正向的創造。
假設6:自我認同是社會建構的結果
敘事治療認為問題是在文化脈絡中建構的,這些脈絡包括種族、階級、性偏好、性別,和邊陲的權力關係。現代主義說「你是誰?」敘事治療強調「什麼使你成為你是誰?」也就是說,敘事治療問的是:不是你是誰,而是什麼使你成為你是誰?(It’s not who you are, but what hold who you are.)「是什麼時候?什麼事情?什麼人?使你用⋯⋯形容你自己?」「自我」不僅是個人意識的顯露,「自我」也揭露了它所存活的社會環境。如果自我認同是社會建構出來,敘事治療的焦點不是建構出來的「自我認同內容」,而是尋找人們自我認同裡的特殊細節(殊相的事實),去問「如何成為這種自我認同內容」。
生涯願望可以說是人生目標與方向,我的願望是我的願望嗎?我的願望是誰的願望?是如「其」所是的願望?還是如「期」所是的願望?「如其所是」是按照自己原來的樣子,「如期所是」則是滿足別人的期望。鄧明宇(2005)在其自我敘說的碩士論文中引用拉岡「我們的願望是他者的願望」(杜聲鋒,1988:34),他的文本中說:
我的「他者」是我的家庭(社會的主流價值),我理解到:我硬頸的活著,但不是我,是我的家庭(社會的主流價值)活在我身上。
找出自我認同在主要敘事中的位置,這個過程經常是離開控制和壓迫的開始步驟,自我認同經常在我們的社會文化脈絡中,經由各種意見和與別人交流而交織出來。
最好的心理對話是讓人「展現」他/她的世界,而非「傾訴」經驗而已。「傾訴」只是諮商與心理治療最初的起點,光停留在「傾訴」只是宣洩算不上是療癒,「傾訴」之後,如果只有治療者「診斷」式的解釋,只是診療也還算不上療癒。除非透過克連第尼和寇內立(Clandinin & Connelly, 1998, 2000)的方法,使自我經由「傾訴」達到「敘說」,得以「展現」出其原本的面貌,才算是完整的療癒。也就是將外在的焦點放在個人經驗的社會與文化層面上,察看內在受困頓的自我如何遭遇、反映與抗拒文化的詮釋,將焦點經由時空上的前、後、內、外,移動而擦拭個人與文化之間的界限,使得線條模糊掉,甚至無法分辨,故而自我得以「展現」其生命的原初樣態。
當我們把眼光轉移到「故事何以這樣說出」的脈絡,必然會注意到支撐故事的所有情境背景。海德格說:「語言是存在的家,人說話,就給出了他所活的世界。」也就是敘事心理師必須檢視集體敘事如何汙染或滲透來訪者的生命故事敘說。
假設7:從主流故事中開創出貼近渴望的替代故事
主流故事具有高度的支配性,在支配性故事線中的事件都具有高度選擇性,旁邊留下的許多事件,就永遠沒有機會串在一起成為凝聚的故事線。主流論述(dominate discourse)是孕育來訪者主流故事的土壤,通常來訪者會對自己的生活和關係下單薄的結論,這些結論經常助長人自認在某些方面有所不足,使人難以利用他們的知識、技巧和能力。人們經常捲入強勢的負面故事的掌控中,通常自己跟別人都感受不到他們好的一面,這時候他們沒有表現出他們喜好的故事,也不知道他們想要如何感受自己,或他們想要別人如何感受他們。人們將自己置身在這些強勢的、壓迫的故事中,並信以為真認為無法改變。
敘事治療心理師回應人們所述說的故事時,必須考慮說故事的人的背景故事(back-story)所產生的作用。背景故事往往跟主流敘事有關。故事都不一樣,故事架構描繪出置身其中的社會脈絡,敘事治療的心理師必須從主流故事中抽身出來,例如,跟一個致力於發展出家人之間更強烈親密感的家庭工作,是不同於跟一個移民家庭工作的社會脈絡,後者處於種族主義和被主流文化邊緣化的衝擊中。
一個人的生命是被許多看不見的故事線組合起來的,敘事療法是尋找看不見的故事線和增強這些故事線,試著找出替代故事,豐厚故事的多元視角。布魯諾(Bruner, 1986)認為隨著時間推移、不斷重複,這些故事變得越來越僵化和堅硬,很諷刺地,是說故事的人將自己侷限在自己創造的故事裡。這些壓迫的故事強烈的影響到人們的自我感,削弱他們的主控權和看見其他可能性的選擇能力。敘事治療致力於尋找支線故事,在來訪者的獨特經驗中,開啟隱藏的故事線並發展出貼近渴望的故事。
書籍介紹
本文摘錄自《敘事治療的精神與實踐》,心靈工坊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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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黃素菲
所謂的心理治療師,並沒有辦法治療任何人;
所謂的被治療者,那是因為他們準備好要改變自己。
發展於二十世紀末的敘事治療,吸納後現代與社會建構論述的養分,將來訪者的困境放在社會脈絡下審視,不再將焦點關注於個人的「問題」上。此種迥異於傳統心理治療的視點,為近年的心理治療開創出一條嶄新的途徑。
本書作者黃素菲教授以15年來深耕敘事心理學研究、教學及實務的經驗,爬梳敘事治療大師們的核心思想,並輔以圖表對照、華人案例及東方佛道思想,說明敘事治療的核心世界觀,讓奠基於西方後現代哲學的敘事理論讀來舉重若輕。
書中以「敘事治療三重山」的概念,解釋來訪者對困境的描述如何經歷了「被建構、解構、再建構」的過程,進而挪移了視角,心境也隨之變化。此外並以具體案例示範如何使用各種問話、回應與介入技巧,與來訪者一同揭開困境、發掘動機、化作行動。敘事治療方法宛如一面反映社會的鏡子,讓治療師與來訪者合作無間,將華人世界常見的婆媳關係、大齡女子、成績掛帥、好人議題等困境背後所隱藏的主流價值與論述影響力各個擊破。
作者不僅分享自己在生涯諮商、督導實務上的經驗與方法,更講述她與敘事相遇的歷程,以及循著大師步伐履行敘事精神的一路所見,為從事相關研究或實務訓練的讀者,提供了絕佳的學習與應用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