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接前一篇文,蔣揚仁欽博士講的道更平易近人,因為他本身就是台灣人,能夠舉的例子更生活化。
維安娜說第三界的學校是透過小我與高我的掙扎學習,蔣伯是博士講的概念,人是在恐懼跟菩提心當中掙扎,其實是同個意思。
恐懼的另外一面是憤怒,一個人消極的恐懼就是逃避和憂慮,積極的恐懼就是憤怒,去消滅它,為什麼要消滅?就是因為恐懼。
甚麼可以消除我們的恐懼?就是愛。
這解答了我一個疑惑,就是過去為什麼我很容易吸引吸血蟲型的人格,容易負面或憂慮,也產生了嫉妒心,再把嫉妒心轉為對我攻擊的能量。我也是昨天才恍然大悟。
過去我一直不知道我的勇敢是建立在憤怒上,覺得自己不被公平的對待,當自己覺得不被公平對待,就透過憤怒去建立起生存或是改變現狀的能力,而憤怒的來源是受到威脅或是感到恐懼。但在一個corporate world,就是刻意去製造出競爭,甚至獎懲制度都是為競爭而設的,把每個人訓練成一頭猛虎,替這間公司打天下。在這樣的世界久了,對於恐懼習以為常,就會不知道自己以為的危機感,其實是內心的恐懼。
人很有趣,除了彼此產生共振之外,也會產生互補。人在表意識不知道,潛意識都是知道自己的弱點的。互補就是我們會被自己沒有的特質的那種人所吸引,因為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才能1+(-1)=0的平衡感,這個0就是回到七界空性的狀態。但是這種平衡感是一種假象,是小我感受到的平衡,並不是高我那種意識層面上真實的平衡。在另外一個視角,則是透過讓我們知道平衡的感受是甚麼,讓我們願意去追尋。
那些負面,易憂慮的人,我們雖然表面行為不一樣,但是內在的恐懼是一樣的,只是因為我自己不知道我擁有跟他們一樣的恐懼,產生了共振,他的靈魂跟我的靈魂同樣渴望成長,因此彼此互補的小我情緒會互相吸引。而這種互補的關係,反而落差越大,吸引力越強。這就是古人說的,小人之交甜如蜜,君子之交淡如水。某個層面我們都是小人吧(笑),所以才會因為彼此的缺點而互相吸引。一但我們完整了,無須依靠他人,自然感情就會變淡,因為我們開始能從自己身上得到力量而感受完整,不必依靠他人,而我們也開始成為君子。
一個憤怒的人會從憂慮的人身上學會到不用那麼憤怒也是可以生存,同時為了停留在舒適圈,會去批判憂慮的人的行為。一個憂慮的人會從憤怒的人身上看到憤怒帶來的好處,同時為了停留在舒適圈,會去批判憤怒的人的行為。
真正的恐懼不是對方,而是對做出改變,潛意識懂,意識不懂。
但是彼此的相會會是美麗的,憤怒的人學會可以柔軟,憂慮的人學會可以勇敢。這就是人與人相會的目的,當學會了,也就可以散了。彼此前往下一個學習。
如果一方學到了,另一方還沒,學到的人因為不再與這樣的能量共振,會離開。還沒學到的那一方會不肯放手,會產生一種被拋棄的感受。離開的人能給留下的人最大的禮物,就是祝福,祝福他們早日學會這個功課,無須陷在幻象當中。
以下這部片有講到恐懼的內容很有啟發,而且淺顯易懂,不需要懂佛法也能懂。
蔣揚仁欽博士提到,為什麼會在人際關係上覺得不開心,問題在於把自己看得太高,別人看得太低,讓自己產生被冒犯的感受。要消滅這種關係,就是從謙卑把自己放低,真正理解我們是對等的,而我們就不會因為我們的地位產生了危機感,去憎恨對方。
這我自己很有感覺的是挖掘時常常遇到憎恨的議題,或是平衡的議題,造物主常常給個案下的下載是,我知道我們在靈魂層面上是平等的,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望和學習,我尊重他人的靈魂,也尊重自己的靈魂所做的決定。
一下載,個案會理解到,我們自己選擇了自己的肉身,背景,環境,性別去做體驗,對方也選擇了他的,在我們選擇的這個腳色當中,都帶有特定的集體意識還有宇宙當中的位置,就是想透過這樣的位置和集體意識學習,而這個學習,就是學會如何掙脫集體意識,看到事情的真相。這個最高的真相,不管從你的角度或我的角度來看,都是一樣。我們就像從不同的兩個點,朝著同一個目標前進,當到了那個點,就進入到合一。因為這個業力和學習,已經完成和結束。
所以當我們產生了對人的憎恨,往往是把自己看得太高,覺得對方威脅到自己,產生了恐懼,透過憎恨把對方推開,感覺安全。但是真正要解決的是自己的不安全感,不是外在的威脅。
解決的方式就是透過謙卑,把自己放到最低,這個時候愛的感受就會開始產生,甚至會想要透過把自己的善業給予對方,轉化對方,將自己的惡業扛在身上,替他解決。
我也是到這陣子才懂了這個道理。有次有人問薩古魯,療癒時會吸收別人的業力,我還需要做療癒師嗎?薩古魯的答案是,你有這種心態,那就不要去當療癒師。當時跟我的想法是相牴觸的,因為希塔總說,療癒是造物主,我們只是去做見證。所以千萬不要去乘載對方的業力。
現在來看,就是不同程度的學習,當下的我能量還不夠高,所以薩古魯說的話我還無法體會。因為那時候的我,還是感受的到你我,未達到真正的合一。不是說我未達合一,而是合一有很多層次,進入到越深的合一,會越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是會越感受到宇宙整體的存在。因為我們的能量會逐漸擴大,共振的能量越大,我就變得越大,當我變得越大,我就更不需要確認我是存在的,當我不需要去確認我自己是存在的,我執就會放下。
也是這幾天恍然大悟,當我能夠用無他的心去愛一個人,就像愛自己,就達到合一的境界,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造物主做的,所感受的一切都是造物主所感受的,我們已經成為造物主,造物主已經成為我。同時也能夠理解,對方也是造物主,造物主也是他。用一個方式去做比喻,造物主像是一個人的身體,我跟對方都是身體的器官,好比我是心,他是肺,可能在處理事情上,因為我們功能上的設定,對一件事情的角度就不一樣而起了磨擦,這個磨擦會讓我們雙方都忘記自己是身體的一部分,專注在替自己爭取利益,癌症就這樣產生了,因為這個器官再也無法與整個身體協作。疾病為什麼會好?因為器官理解了他是身體的一部分,就能夠接受身體的滋養和療癒,同時能與周圍的器官互動,當能量流動了,病也好了。
當我作為心的腳色好了,就能夠理解肺還沒有好,是因為它還無法看到事情的真相,無法開悟,也會理解到你無法強求它理解,它只能自己去理解。心不再覺得自己比肺重要,知道這個身體這個整體不能沒有心,就如同不能沒有肺,我們同樣重要,就會放掉無謂的對立和掙扎。而心對肺能夠做的,就是給予愛和祝福,期盼肺的開悟。
這就是達賴喇嘛和薩古魯說得承擔它人業力,當真正與造物主合一,不會看到它的業力或我的業力,知道這都是我們共同的善,我們共同的業力,如果心已經開悟了,而肺也願意將自己的業力給了心,接納心的業力,對身體整體來說,健康的速度會更快,開悟的心,已經學會如何快速轉化肺的業力,給出去的也能快速補回來,以一個大方向來說,心會願意這樣做。當心願意這樣做,它不會耗費自己的能量,它的意念會迅速調度造物主的能量,也是身體整體的能量去完成,因為當心能夠從身體整體的角度去看自己的腳色和肺的腳色,身體的能量會安心的供它使用。
所以到了這樣的層次,說去承擔對方業力,或是療癒是造物主,都說得通,也都對。
蔣揚仁欽博士有提到,他有次在印度,作夢夢到女鬼,產生了恐懼,他理解女鬼跟他一樣都有愛的渴求,於是給了女鬼很多的愛,他不再恐懼,女鬼也就消失了。
對於宇宙無形的眾生來說,理解到在靈魂的角度,我們並無不同,而愛就能夠貫穿一切,這也是佛教說的菩提心。